车子很快就驶入别墅,乔汐已经睡得很熟了,一直没醒。
季宴川解开乔汐的安全带,抱着乔汐下了车朝门口走去。
佣人看见季宴川回来了,老早就站在门口给他打开门,轻声问道;“先生,需要给太太准备醒酒汤吗?”
她已经闻到了乔汐身上浓浓的酒精味,在看到乔汐不省人事的样子,估计是喝多了。
“去煮一份醒酒汤,一会送上来。”
季宴川说完,抱着乔汐径直上楼了。
上楼梯时,乔汐被季宴川抱着一晃一晃地,她觉得有些难受,顺势伸手勾住了季宴川的脖子,想把她的身体固定住。
再这么晃悠几下,乔汐感觉要晕过去了。
乔汐温热的呼吸喷在季宴川的脖颈处,他再也忍不住,低下头吻住了乔汐的唇。
季宴川霸道强势的舌头瞬间占领了乔汐的口腔,乔汐的甜美和红酒的味道融合的恰到好处,季宴川完全失去了控制。
卧室只开了一个地灯,屋内昏黄暧昧。
乔汐本就清凉的衣服,被季宴川一把就扯了下来,然后和他的西装,交叠的扔在了床边的地毯上。
季宴川已经忍了一路了,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乔汐此刻已经清醒了一些,想到两人刚刚在床上做的那些事情,她有些凌乱。
她已经和季宴川正式的提出了离婚,怎么现在两人还在这张床上纠缠不清。
现在这样,算什么事!
季宴川还要继续,乔汐偏过头,她有些抗拒。
季宴川正在兴致上,被乔汐冷了脸,身子一下子怔住了。
他伸手扣住乔汐的后颈,强迫乔汐看着他。
“怎么?刚才那个在我身下乱哼哼的人不是你了?”
“乔汐,这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?”
在车上故意撩拨他,现在又开始装矜持?
季宴川额头的青筋微微的突起,他此刻急需要痛快的释放一下。
乔汐下巴微收,脸颊有些涨红,她轻轻的对着季宴川说道;“我们已经要离婚了,就不应该做这种事,季宴川,这是不对的。”
季宴川此刻的耐心已经全无,他紧紧的捏着乔汐的后颈,冷声说道;“乔汐,要我和你说多少次,只要我不同意离婚,这个婚你就别想离。”
“如果我坚持呢,季宴川,我可以起诉离婚。”
乔汐一旦起诉,季氏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,甚至股价也会跌。
“乔汐,你认为用这个就能和我谈条件?”
季家的很多生意都是垄断的行业,就算是股价跌了,几单生意,钱就回来了。
季宴川当然不在乎,他最不缺的,就是钱。
他现在只想要得到乔汐,迫切地想要。
乔汐躺在季宴川的身下,紧紧的咬着唇,一脸羞辱地看着季宴川,一行眼泪顺着乔汐的眼角无声的流下。
平时在床上的事情,季宴川向来是强势,经常弄哭乔汐也是常有的。
但是今天看见乔汐的眼泪,季宴川突然觉得没有了兴致,他丢下乔汐转身去了卫生间。
乔汐缓缓地拉过旁边的毛毯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,然后侧过身蜷缩在了一起。
没多久,卫生间传来了季宴川一声闷哼,随后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。
他自己在卫生间解决了。
看不懂季宴川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咔”的一声,卫生间的门打开了,季宴川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,半倚在床边开始抽雪茄。
喉结滚动,猩红的雪茄快速的燃烧,片刻,吐出薄薄的烟雾,笼罩在季宴川的周围。
乔汐又睡着了,睡得很不安稳,偶尔还会低声的啜泣几声。
季宴川随后拿了一个厚的被子给乔汐盖上,乔汐才逐渐睡得安稳。
吸了整整一根雪茄,季宴川还是觉得心烦意乱。
虽然他不想承认,但是在乔汐明确拒绝他,并且再次说出要离婚的时候,他的心,就像是堵住了一样,很烦闷。
在他的心里,他一直觉得两人应该是各取所需。
乔汐爱慕钱和季太太的地位,他享受着乔汐的一切。
这种平衡的状态,一直维持了三年,他很满意这种状态,但是现在乔汐非要把这种平衡打破。
但是今晚,他在乔汐的眼里看到了绝望和难过,这是以前他不曾关注到的,也导致他没有了兴趣。
乔汐甚至宁可不要一分钱也要和他离婚,让季宴川不得不怀疑,乔汐是不是真的如同奶奶说的那样,心里有他。
其实季宴川一直都不相信奶奶说乔汐心里有他,从始至终也没有在意过。
但是今晚,乔汐注视着他,季宴川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季宴川放下雪茄,他出了卧室,缓缓地下楼。
佣人看见季宴川下楼,急忙从厨房端出来醒酒汤站在季宴川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