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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1 / 2)

我客观地评价:“喜欢,这是我眼睛的颜色,细节设计也很合我的心意。”

“这是理所当然的,”他的眼睛里带了几分笑意,真是奇怪,他在向我求婚,但没有向我单膝下跪,只是坐在我身边又微微低头,我想低头这个举动本身已经比要他的命还难,但他为之低头的对象是我,从小到大他到底向我低过多少次头,我数都数不清了。他用一种颇为自然的语气说,“凛真,我了解你。”

是的,我想。他了解我,所以也一定清楚我不会同意。

我仍在端详那枚戒指,迟迟没有将其套入指根,云雀恭弥一点儿也不紧张——就像我说得那样,他知道我不会同意。这枚戒指、这场缺乏仪式的求婚,或许本就是我们之间的游戏,一件精心设计的玩具。

玩腻了,我又打哈欠,把戒指递给他,说:“还你。”

云雀恭弥表情未变,只是略微颔首,顺畅地将戒指收回天鹅绒小盒。

这是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大人、风纪财团的老板第一次求婚失败。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
我们俩对婚姻、仪式与契约毫无敬意,求婚或许本该是神圣的、诚挚的、全心全意的,我不怀疑云雀恭弥的真心,我清楚他有多么真挚,他以这种方式向我表达……爱意。拒绝或接受都没关系,这个人如此唯我独尊,非要以这种方式向我传递他那不容忽视的心意。戒指可以退回,然而心却留在我这里,不支持无理由退换,有理由也不行。

他又开始换新花样:藏在咖啡杯里的戒指、花束里的戒指、被放在枕边的戒指、蛋糕胚里的戒指。

我平静地从中挑出戒指,面不改色地继续喝咖啡、插花、睡觉、吃蛋糕。

彭格列十世云守云雀恭弥,我的青梅竹马,不受任何束缚的浮云。他用上述这些方法向我求婚了很多次,然而每一次都失败了。

起初这总是令我猝不及防,因为没人会想到在吃蛋糕的时候能咬到一枚硬邦邦的戒指,假如我没有凤凰之力傍身,我想我的大牙早就被硌掉了。

蛋糕求婚是云雀恭弥被我拒绝的第24次。我严厉地劝诫他,下次换个方式,别往食物里塞戒指了。

他若有所思,低头吻我的指节,呼吸与气氛一同升温,我已经闭上眼睛,鼻尖摩擦过他的鬓发,下一秒手指一凉,我低头一看:“?”

云雀恭弥为我套上了戒指。

我:“。”

我:“恭弥。”

云雀恭弥从善如流地为我褪下了戒指,就好像他什么也没干、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他将我的名字含在唇齿之间,不轻不重地咬着,“凛真。”

我中了魅魔的拿手好戏——我被魅惑了。

他长了一张性冷淡的脸,脸上的一贯表情都让人怀疑他毫无世俗欲望,然而事实是,这个人是一只危险的、业务熟练的魅魔。

我们继续接吻。但云雀恭弥从这个吻里获得了一些小小的灵感。

于是他改变了策略:拥抱时握住我的手,掌心盖住我的手背,将我送进他的西装口袋——里面果不其然有一枚戒指;

牵手时转移我的注意力,趁我不备偷偷为我套上戒指;

在彼此汗湿的时刻要我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,然后为我套上戒指;

这不就是色诱吗?云雀恭弥?看着我的眼睛!看着我!说话!

这个人不愧和我是青梅竹马,他真的很了解我……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拥有钢铁意志的坚定女人,说不定真的会头脑一昏答应他的求婚。

总之,虽然他很努力,但还是失败了。迄今为止,云守大人向我求婚了一百次,而我每一次都拒绝了他。或许终有一日,失败次数会达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“∞”。

连我们名义上的上司——已经华丽蜕变为一名合格的黑手党教父的沢田纲吉都忍不住吐槽:“云雀前辈还真是跟以前一样,锲而不舍……坚定到可怕啊。”

狱寺隼人紧追十代目的步伐,他已经成熟得多,但还跟十年前一样,仍然是沢田纲吉最忠诚的左右手,我们俩关系不错,可能因为我们都是处女座,来云部——实际上也就是风纪财团——交接的时候他打探情报,问我说,“云雀跟你求婚多少次了?”

我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,我们云部才是搞情报的,然后回答他说,数之不尽啊。

他点头,说:“我想也是,我和山本曾经数过,但现在已经数不清了。”

我哈哈大笑,说男生们闲得无聊,没事就吃溜溜梅。他带着我给一平和蓝波准备的溜溜梅离开了,临走前留下一句刻薄的评价:“除了你,估计也没有人愿意跟那个云雀熬一辈子。”

“说得恭弥像什么大龄剩男。”我强颜欢笑地谴责他,但笑得很命苦。

狱寺隼人笑了一下,表情带了点儿揶揄,他抬起下巴,说:“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
十世云守是云雀恭弥的光环,但对我来说,我并不需要云守夫人、风纪财团老板娘这样的头衔。

我不会成为云雀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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